他本是侵华日军一员,对百姓动辄打骂,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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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年夏初,日寇向浙赣铁路沿线大举进犯。

一九四二年夏初,日寇向浙赣铁路沿线大举进犯,诸暨、义乌、金华等县城相继沦陷。敌人在铁路沿线的县城和集镇建立了许多据点。义乌北区离大陈车站日寇据点十华里的楂林镇还有一个鬼子采伐队,专事掠夺沿线的木材等重要资源。

为了使四明山、会稽山、金华山等几个抗日游击根据地逐步连成一片,给敌人以有力打击,一九四三年九月,浙东区党委、浙东游击纵队决定派我和陈福明、楼觉、童坤、蒋忠、陈流等,率领一个中队的兵力去开辟诸(暨)、义(乌)、东(阳)边区,成立坚勇大队。

日寇向浙赣铁路沿线大举进犯

开始由楼觉、不久由陈福明任大队长,我任政委,并担任诸义东县委书记兼办事处主任。坚勇大队刚到诸义东边区两天,首仗大胜,神出鬼没地一下子端掉了楂林镇敌碉堡,消灭了“和平军”的一个中队,接着又袭击了大陈鬼子的军用仓库,缴获了几百条军毯、部分粮食、药品和武器。

我们的胜利,大大地鼓舞了人民群众的斗志,狠狠地打击了日、伪的嚣张气焰,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震撼了敌人内部,使部分士兵的反战、厌战情绪迅速增长。

一个霪雨霏霏的夜晚

一个霪雨霏霏的夜晚,坚勇大队转战了一天回到北上坑驻地。我和陈大队长洗好脚、吃完饭,楂林镇那个绰号叫蒋油壶(真名叫蒋子臣)的伪维持会长来了。

蒋油壶是被我们控制、为我们递送情报的伪镇长。他一跨进大队部门槛,弯着腰毕恭毕敬地叫了声:“陈大队长、江主任!”突然又结结巴巴地说:“大、大队长,有、有个人,想、想帮你们做点事……是个日本人!这个日本人不同别的日本士兵,从不做坏事,是个忠厚人。”

“是不是叫坂本的那个人?”

“对!对!就、就是他。”蒋油壶见大队长知道这个人,弯下腰来凑近灯火说道:“坂本不满意日本侵略中国,很敬佩坚勇大队抗日爱百姓,他想帮大队做点事情,一定要我请你去谈谈。”

陈大队长对蒋油壶说:“请你先等一等,我们研究一下。”他同我走进里间,对我说:“可以去试一试。”我们经过商议,决定由他前去。

就这样,陈大队长化装成农民模样,跟着蒋油壶进了楂林,顺利地同坂本见了面。

一天,我刚从外面回来,陈大队长神秘地对我说:“政委,晚上一块去参加一个婚礼。”

我兀自一愣:“谁结婚?”

陈大队长卖关子地说:“猜猜看。”

陈大队长见我愣着,笑道:“猜不出吧?是一个日本人。”

“日本人!”我知道一定是那个驻楂林的日军采伐队队长坂本。但我故装惊讶地说:“别开玩笑啦!鬼子还会请我们吃喜酒?”

陈大队长笑笑摆摆手说:“不,不是鬼子,是坂本寅吉,他和楂林的中国姑娘蒋荷菊结婚了。”

挨到天黑,我们便化装成上山砍柴的樵夫,下了山。进了楂林镇,陈大队长把我领到一幢宅院式的房子之前,悄声对我说:“到了。”他布下岗哨,举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男人迎出门来。天黑,又背着屋里的灯火,看不清脸,只听他小声地以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说:“喔!陈大队长,请,请!”

我们互相热烈地握着手,我这时才感到他的那双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是那么激动地颤抖着。我诚恳地说:“欢迎你同我们一道抗日。”

坂本把我们带进内屋,眼里闪着晶莹的泪珠说:“我反对日本侵略中国,我是日本‘反战同盟会’的会员,我要同你们一道抗日。”

从他闪着泪珠的眼中,我看出了他的真诚。我借着灯光细细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穿着一身黄色的中式便服,中等粗壮身材,两条不浓不淡的卧蚕眉,一双灼灼闪烁的眼睛,脸颊黑里透红,鼻梁挺直,平顶头,是个典型的工农形象。

“陈大队长,江主任,你们是抗日的,爱国的!我讨厌那些在中国到处烧杀强奸的日本侵略者,日本人民也反对他们。”

坂本寅吉

坂本的话是出自肺腑之言。我曾听到过关于他的传闻:有一次一个日本兵正要强奸一位中国姑娘,坂本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骂道:“畜生,还不如去强奸你自己的姐妹……”

还有一次,他看到日本兵每到一处村庄总是烧杀抢掠,便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对一个士兵发火道:“你良心太坏了。中国老百姓也是人,你一刀戳死了,眼睛也不眨一眨。你要知道,我们日本有句俗话:你要喝人家的血,人家也要吃你的肉!”

这些话虽然只是些传闻,但是他的上级觉得他不可靠,没过多少日子,就将他转到采伐队,一九四三年夏天,又将他派到义乌县采伐公司植林采伐队当队长,隶属植林炮楼里的日本警备小队领导。

陈大队长诚挚地对坂本说:“坂本先生说出了日本人民的心里话。我们知道,就是目前中日交兵,两国爱好和平的人民还是心连着心的。”接着,我们与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上山伐木。第二,不许做危害中国老百姓的事。第三,要向我们提供情报。我们还告诉他,要改变斗争策略,先争取敌人的信任,然后伺机而动。

这时,新娘端上酒菜招待我们。吃饭间,坂本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向我们介绍了他的身世与经历。

坂本的“身世”

一九一三年,坂本出生在日本东京都一个工人家庭。他的哥哥是工人、日本共产党党员。少年时代,他父亲曾带他来过中国,在上海读过书,所以,他懂汉语。他还没念完中学就回到日本。

那时,他虽然涉世不深,却深深地爱上了勤劳勇敢、正直善良,然而正在受着苦难的中国人民。他回国后,还一直深深地怀念着曾经与自己友好相处的那些中国少年,怀念着中国人民。

在东京,他当了一名皮鞋工人。当日本法西斯当局悍然发动侵华战争时,他已经长大成人,参加了日本地下反法西斯同盟――“日本反战同盟会”,与成千上万主持正义的日本人民站在一起,强烈谴责日本法西斯当局的侵华暴行。

坂本寅吉烈士

可是不久,他却被迫征召入伍,随同那些侵略者踏上了中国的领土,在炮兵部队服役。他目睹侵略者的铁蹄蹂躏践踏中国领土,而且这些侵略者竟是自己的“同胞”,心里万分痛苦。

对中国百姓动辄打骂

坂本寅吉对日本鬼子的侵略行为是非常痛恨的,但是他表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在和其他的日本兵外出的时候,遇到中国的老百姓,坂本寅吉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对中国百姓动辄打骂。因为坂本寅吉知道自己这是在保护他们,自己手中有轻重,如果换做是其他的日本鬼子的话,有些中国百姓很有可能会丧命。

他怒斥老百姓,慢慢的召来怀疑和监视。他已经认识到仅仅靠斥责那些禽兽,是不能使他们放下屠刀的,必须与中国人民一起消灭他们。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因为怕呆久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定下了联络的地点、人员和暗号后,我们就分手了。

战斗在“敌人”的心脏

不久,坂本通过交通员给我们送来一份重要情报:鬼子同“和平军”即将进行大“扫荡”。我们得到情报以后,立即布置部队撤向深山。第二天,二百余名鬼子兵果然从义乌县城出动,进山大“扫荡”。所幸坂本的情报来得及时、准确,敌军兜了一个圈子,向山上放了一阵子空炮,在大畈村烧了几间民房,其它一无所获,空手而归,我们的部队避免了一场重大损失。

从此,坂本通过秘密联系的渠道,不断给部队送来情报及药品、粮食等重要物资。冬季,部队缺乏棉衣,他就积极想办法,运送九十一套棉衣和几千斤粮食给部队。棉衣数量不够,达不到每人一件,他又出钱派人到萧山采购棉布加工成棉衣,送给部队。

解放军部队

由于战斗频繁,生活条件差,战士中生疥疮的人多,坂本又通过各种关系搞来预防针和药品。诸义东边区斗争环境复杂而又艰苦,由于得到坂本巧妙的协助,我们部队在铁路沿线穿插自如,敌人寸步难行。

一天,坂本送来情报说,采伐队的大本要到杜门去收购木材,只带两个汪伪军去。陈大队长和我立即部署游击队员作好埋伏,出其不意地擒住了大本和两个汪伪军,缴了他们的枪,接着就按原定计划开始了第二步行动。

当天中午,我们坚勇大队给坂本送去一份通牒,并要他转交河野队长。通牒的内容是:限他们三天内送来三十担大米,二十袋面粉,将大本等人赎回,否则格杀勿论。

河野看了通牒,顿时暴跳如雷,想派部队来夺人。坂本见状在旁恐吓说:“游击队厉害,大本是城里警备司令的亲戚,要是游击队将他杀了,我们不好交代。”河野无奈,只好同意。

大本和两个汪伪军被放回去了,他们当然不知内情,还着实感激坂本的“救命之恩”呢!

过了些日子,冬天又将来临,我们部队壮大了,人数多了,又面临缺少棉衣过冬的困难。坂本及时递送情报:县城里的日本警备司令部将给楂林的日伪军运送一部分军需物资,其中有军火、药品和毛毯。我们得到情报后,进行巧妙的伏击,把全部军需物资都缴获了。使部队安然度过一冬。

坂本不断从日本侵略军的内脏捅刀子,给坚勇大队送来一份又一份有价值的情报,使河野屡屡失利受挫。河野逐渐对坂本怀疑起来,他把情况向日军驻义乌警备司令部报告了。

一个月后,陈大队长突然接到坂本一份情报:采伐公司决定乘风和日暖的春天大兴采伐,他用各种办法拒绝行动,被公司以违令罪撤职;公司委派了另一个日本人黑田来楂林镇督工,采伐即将开始,望大队长及早采取措施。不日,那日本督工要亲自去杜门视察森林。

这天大清早,坚勇大队派了四个侦察员,化装成耘田的农民,分散在杜门村口的稻田里。日出东山时,果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瘦猴子般的日本人同坂本出现在村口。这人就是黑田。他一手拎皮箱,一手撑着黑阳伞。侦察员们先后爬上田坎向他们靠近,待相距五六米时,四个人一齐拔出快慢机,一拥而上。

黑田一看,情知不妙,摔掉皮箱,疾速从裤兜里拔出短枪,但没等他举枪射击,就被击毙。游击队员们随即用芦席将他的尸体包裹起来运回大队部。

为了抓紧对日军宣传,当晚,陈大队长又命令战士们用一口薄板棺材,将黑田的尸体放好,棺盖不钉死,盖上钉一封条,上面用毛笔写了告日军官兵书,并趁着月隐云叠的午夜,将棺材送到浙赣路苏溪镇日军警备队中队部的碉堡下面。

过了三天,坂本跑来高兴地说:“苏溪镇的鬼子骚动了!”原来,日本兵都看到了黑田的可耻下场,觉得黑田盲目顽抗,死得活该。坂本乘机煽动反战情绪,说游击队漫山遍野,惹不得,打不得,死在中国连把骨灰都寄不回呀!说得日本兵都唉声叹气,怨声连天。

恶贯满盈的黑田,中了坂本和游击队的埋伏,被枪毙在村口

黑田的事引起了河野的更大怀疑,采伐公司也怀疑坂本从中作祟。一天夜里,河野带着几个日本兵冲进坂本的家,把坂本逮捕了。当我们知道坂本被河野扣押起来以后,非常焦急,千方百计设法营救他。

这一天,情报员老楼终于打听到河野要派人将坂本押送到日军驻金华警备司令部候审,我们立即派坚勇大队的战士们在路上伏击拦截。机灵的坂本趁火车在苏溪一段转弯慢行时,从车上跳下来。坚勇大队的战士们立即冲上去接应,迎着日本宪兵的枪弹,掩护坂本沿溪撤进丛林。

“你早已是游击队员啦!”

坂本来到坚勇大队,受到同志们的热烈欢迎。我上前与坂本紧紧握手,由衷地说:“欢迎你,坂本同志。其实你早已是游击队员啦!两年里,你为游击队做了不少事,为抗日作出了贡献!”

坂本连忙谦逊地说:“应该的!应该的!同你们比比,我还差得远哩!”

坂本来到游击队里,很快就与战士们交上了朋友,大家都亲热地叫他坂本同志。坂本总是那么开朗,整天乐呵呵的,与大家一起唱歌、一起练兵、一起打仗,与大家同甘共苦,坚决不要特殊照顾。

不久,楂林炮楼里的日本侵略军被赶走了。植林也成了坚勇大队公开活动的据点。为了给诸暨的日本警备队一个沉重打击,我们决定拔掉诸暨红桥宣何街的一个汪伪军据点。

坂本知道后,坚决要求参加这场战斗。

第二天,一队“日本兵”大摇大摆地直奔红桥宣何街汪伪军据点。敌人见是日本兵,信以为真,慌忙开门迎接。坂本第一个冲进据点,一下子堵住敌人。那些汪伪军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乖乖地当了俘虏。坂本又一次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一九四五年四月,金义浦第八大队在金华东部莲塘潘的伏击战中,活捉了五个日本鬼子。有两个被捕的鬼子特别顽固,不吃不喝,直嚷嚷“你杀我好了”,企图顽抗到底。我们就请坂本去做他们的工作。

坂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中国是好的,没有侵略我们,我们日本是错的,侵犯了中国,我们在中国的地方被俘虏,他们是自卫的、正义的,我们是错的、有罪的。所以,我们日本人应该团结起来,反对这种强加于中国人民的战争。”那两个顽固的日本俘虏听了坂本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表示愿意投降认罪,被解到金萧支队去了。

一九四五年深秋,坂本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抗战胜利后,部队北撤到涟水城整编,坂本被编在新四军第一纵队第三旅任炮兵教官兼翻译。我们暂时分手了。部队进入山东解放区,不久,纵队司令部驻扎在华丰新汶煤矿区,我在政治部民运部工作。

一天,我碰见了坂本,两人高兴地拥抱起来。问起他留在义乌楂林的妻子和孩子的情况,他有些沉闷地说:“不知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后来,我知道部队北撤后,他的家属受到国民党清乡队的严重迫害。)接着,他又高兴地告诉我他在日本的“日本反战同盟”成员的身份关系,也由在延安的野坂参三负责的“日本反战同盟总部”转到纵队来了。

一九四六年一月,从华丰方向过来日本鬼子一个旅,他们不但不肯向我军缴械,而且企图靠拢津浦线,向济南日军集结。我们一纵二旅、三旅包围了他们,但又怕那里一个很大的煤矿被破坏,于是,就把敌人放到东太平庄北边,再行包围,逼他们就范。

但是,顽固的日本鬼子还是不肯向我们缴械。旅首长就决定叫坂本和另一位日本战友宫本一起去做日军的工作。这天,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坂本冒着生命危险,闯入敌阵。在他们义正辞严地耐心地说服下,日军旅长自知兵临城下,大势已去,不得不同意分三次缴械。我军共得山炮十一门、轻重机枪五十六挺和大量的轻武器。坂本立了一大功。一纵有了九门炮,在三个旅分别成立了炮连,坂本就在三旅炮连当教官。

一九四六年六月,蒋介石悍然发动一场规模空前的内战。我军决定把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泰山脚下的泰安城拿下来。当时驻守泰安的是汪伪“和平军”宁春林部一个旅。泰安北靠泰山,西靠铁路,东南是一片开阔地。泰安古城城墙高厚,敌人又在城墙上筑起坚固的碉堡,这给攻城带来极大的困难。三旅旅长张翼翔亲自把坂本找来,对坂本说:“听说你炮击技术不错,给你三发炮弹,一定要打掉西南角上的那个碉堡。”

因为是缴来的武器,炮弹很少,三发不中,部队就无法攻城。坂本愉快地接受了任务,亲自选定地点,趁清早天色朦胧,和战士们一起把炮拖到离城三百米处定位、伪装。

等到黄昏时分,坂本带着几名炮手进入阵地。随他令下,一发炮弹把城墙上碉堡的盖子掀掉了。坂本又稍稍地调整了一下距离,又听“轰”的一声巨响,第二发炮弹把城墙上的碉堡打得无影无踪。尖刀部队借着烟雾,高架云梯,登上城墙,一举攻克泰安城。坂本的这两炮立下了大功,人人称赞坂本的技术高超,真是“神炮手”!

坂本教士兵如何使用炮弹

坂本技术虽高,但从不骄傲自大,教学上课,训练操作,总是那么认真仔细,一丝不苟,毫无教官架子。他是日本人,组织上给他一匹马骑,他从来不骑,而是同指战员们一道步行,把马让给病号。制度规定他每天有一斤半猪肉吃,但他从来都同大家一道进餐,绝不特殊。他完全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中国人,把自己看作是一名普通战士。

他把鲜血洒在中华大地上

淮海战役最后阶段,我们部队追击敌人到安徽萧县东南角;西南边的刘邓大军也压过来了,敌人被我们团团围住。

这已是一九四九年春节前夕。敌人在永城的朱小楼和朱小庄之间的开阔地建筑了许多小碉堡,对我们的进攻威胁很大,给我们部队造成的伤亡也很大。如果用炮打,命中率不会很高。于是,坂本想出了个办法:用炮平射。这不仅需要高超的技术,而且要冒极大的生命危险。炮团配合二旅进攻。

坂本纪念碑

坂本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置个人的安危于不顾。他命令大家把炮身拆开,趁清晨天还未亮,拖着炮的部件匍匐前进,一直拖到离敌碉堡群二三百米处,才安下阵地;黄昏天黑前,迅速安装好炮身,立即平射。

只听“轰轰轰”几声巨响,一个个碉堡飞上了天。但就在这时,垂死挣扎的敌人发动了反击。突然,一颗流弹击中了站立在炮旁指挥射击的坂本。只见他一个超趔,身子摇摆了一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颗无私无畏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没有来得及留下一句话,便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贡献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然而,坂本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他的鲜血洒在中国的大地上,他的后代――一个儿子、两个孙女也留在中国。记得当时,他的妻子蒋荷菊生下孩子时,要给孩子取个名字。取什么呢?父母来自两个国度,真有点为难了。蒋荷菊征求坂本的意见:“这孩子姓坂本吧?”

坂本寅吉后人

坂本让儿子随了中国姓

坂本笑着摇摇手说:“不!我不是把自己取名叫蒋贤礼吗?孩子更应姓中国的姓,就姓蒋;是在义乌生的,就叫蒋义生吧。”坂本让儿子从母亲的姓,这不但表示坂本热爱中国,而且从中可以看出坂本对中国人民革命事业的必胜信念。

革命纪念碑

坂本牺牲以后,部队在萧县境内的一个天主教堂为他和其他阵亡将士开了追悼会。

全国解放后,在义乌楂林大队的村口竖立了一块庄严肃穆的坂本寅吉烈士的纪念碑。中国人民永远怀念这位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

世界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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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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